留守男生的不愈伤:多年的等待 却换来一声分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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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y.sina.com.cn 2005年01月04日 11:37 荆楚在线-楚天都市报 |
阅读提示:为了她的理想与前途,他放弃了自己先起飞,心甘情愿做一个孤独的留守男人。终于等来的重逢,却给他带来了决裂的通牒,因为她怀上了别人的孩子。 我站在大厅玻璃窗前接电话的时候,城恩(化名)准时走进来,我想尽快结束通话,他却用手势示意我不必介意。我心有旁骛地与电话里的人交谈,而他则面带微笑地看着我,双手插在口袋里,像一个绅士。我挂掉电话的同时,他将手向我伸来,握手的力量不轻也不重,那是一只白皙的手,满带着真诚,手心里温暖而宁静。 看不见的牵引 我和阑珊(化名)是在北方读大学时认识的。我的学校是理工科大学,“男”满为患,所以学校里一直有举行校际联谊会的传统。所谓校际联谊会,就是和那些女生比较多的高校联系,举办周末舞会一类的活动。起初遇到这样的事情我都绕着走,可是1994年夏天的那一次,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心血来潮地去参加了。 那是个特别闷热的晚上,让人觉得是空气里弥漫着的青春骚动搅热了整个夜空。学校的一个小体育馆被布置得像个迪吧,我进去的时候里面早已人头攒动。舞曲的旋律在四周飘荡,木地板上铺满了双双对对的舞步。我随意找了一个角落,倚墙看舞池中来来往往的年轻脸孔。我不好意思去找别人跳,别人更不可能来找我,呆了一阵,我起身往门口走去,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脚尖被一个女生的脚后跟重重地踩了一下。在我和那个女生一起的惊呼中,我看到一张满含着歉意和羞赧的脸庞。 “为了参加这次联谊会,我特意把一双新买的皮鞋穿过去,没想到它的第一次光彩露面就被高跟鞋踩扁。”城恩嘴角的笑纹加深了,“事后想来,我鬼使神差去参加联谊会似乎只是为了与她相见,而她也一样。她说,这也是她第一次参加联谊会,纯粹为了好玩。”说起第一次相遇,城恩有了神采。时间像水一样流过,只有第一次的相遇带不走;回忆如风一样散开,只有第一次的相遇抹不去。 “我要走了。”我对她说。 “我也是。”她回答。 “那我送你吧!”这话很自然地就出了我的口。我们一路走着,我知道了她叫阑珊(化名),学外语,也是大二学生。当她听说我读物理,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在她的印象当中,读这种专业的如果不是铁板一块,也应当是一个深度近视的怪物。我推推鼻子上并不存在的眼镜,本想说一句又有趣又睿智的双关语,可是看着她半含天真半顽皮的眼神,我一下子结巴了,心底在紧张中生出一丝甜甜的味道。那晚,我生平第一次失眠了,我从不知道爱上一个人是从失眠开始的。 我开始经常地往阑珊的大学跑,像是被一条看不见的丝线牵着。阑珊的课余时间并不多,她是一个特别用功的女孩子,她的理想是将来有一天能进国外一流大学深造,并能够成就一番事业。和一般女孩子不一样,她是个很有抱负的人。不过,这并不妨碍她把不多的时间用来陪我,我们在校园的甬道上走了又走,谈深深浅浅的话。 “那是我记忆中最温暖也最欢乐的时光,直到现在我依然觉得,最快乐的事莫过于牵着爱人的小手,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路上。”城恩的双手轻轻交握着,放在两膝之间。不知道为什么,城恩的话让我想起了《一声叹息》里张国立的台词:“就像自己的左手握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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