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纯白色:听天真无牙的王小菲唱《流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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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y.sina.com.cn 2004年12月11日 14:33 《青春期健康》 |
文/老了 一 王小菲最让我沉醉之处就是她脸上时常绽放出的“天真无牙”的笑容。 我这么一对王小菲说她笑的就更“天真无牙”了。 天真无牙的王小菲笑着说:应该是天真无邪。 我知道是天真无邪,但我总觉得一个用来形容纯洁的词语不应该有任何肮脏的字来组成,即使是“无邪”,但“邪”的出现还是让人看上去不太舒服。 天真无牙多形象,很容易联想起你小时候,刚掉了门牙那阵子,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 天真无牙的王小菲用她的牙狠狠咬了我,咬得我猝不及防。 我比王小菲大六岁,我五岁上一年级,也就是说王小菲呱呱落地的那一天,我已经能戴着红领巾握着弹弓四处撒欢八方打鸟了。十九年后我才认识了王小菲,在这漫长的十九年里我们俩各忙各的,谁也不知道谁。 王小菲在十九岁的那年冬天参加了学校办的一个短期美术培训班。开课没几天,操办这个班的杨老师临时有急事外出,心急如焚,就找了他当年的一个学生来代课。 他这个学生厉害的很,用玉树临风、潇洒倜傥、英雄与侠义并重、智慧和才貌并存来形容一点也不夸张。 没错,这个傻冒就是我。 二 培训班的地点就在王小菲所在中学的画室,我上中学的时候也常到这里玩,偶尔调戏背着画夹、提着马扎梳着马尾巴的女美术生,那些日子简单美好、严肃活泼,永远珍藏在我的内心深处。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画室更加破旧简陋,却还是那么熟悉亲切。当我走进去刹那,一种浓烈的怀旧气息扑面而来。 我看到十几双闪闪发亮的眼睛齐刷刷的望着我,这里面特别明亮的一双就是王小菲的。 王小菲上来就问我:你觉得学美术有意思吗? 王小菲竟然上来就问自己的老师这样的问题,虽然这个老师比较年轻长的也帅本身对美术也没什么兴趣但上来就问这个问题必然让场面有些尴尬。 为了酝酿一下我的发言,我随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王小菲天真无牙地笑了笑说:王小菲,王菲的王菲,大小的小。 我哦了一声,然后开始回答她前面的问题:如果你不喜欢,确实没意思,如果你们专业水平还可以又除此考不上别的大学,可以权且把这个当成一把走进象牙塔的钥匙,打开门之后再考虑干别的事,干自己喜欢的事。 王小菲瞪着大眼睛点点头,似乎是明白了。 明白了吗? 王小菲的大眼睛眨了眨:明白了,那美院毕业都到哪里工作? 干什么的都有,有当画家的有当作家的还有找不到家的。 那你呢? 我呀,属于找不到家的。 同学们哄堂大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