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初--雪莱的童年与学生时代(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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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y.sina.com.cn 2004年09月24日 18:08 邦道文化 |
童年的雪莱 童年的雪莱,并没有从父母那里得到应有的爱抚,反而经常陶醉在书本和幻想之中,无论在树林漫步,还是在荒野中沉思,都捧着喜爱的书。对他来说,祖父的古怪吝啬,父亲的俗不可耐,母亲的矫揉造作,都使他十分厌恶,只有书才能抚慰他幼小的心灵。 年岁稍长,雪莱进入当时著名的伊顿公学学习,不但没有摆脱家庭里的庸俗气息,反而遭遇到更多的厄运。 在充斥了太多贵族子弟的伊顿公学里,大家都叫他“疯子雪莱”和“不信神的雪莱”。他面对权威的不羁姿态,他骂自己父亲和国王的习惯,使得污辱性的称呼过早地加在他身上,并和他结下了终生不解之缘,在必要时刻甚至成为诟骂和诽谤的口实。 在学校,他经常受到虐待,年幼体弱的学生受年长学生欺凌似乎是当时英国的一种恶习。这使雪莱打起架来不得不像个女孩似的张开两手,又打又抓,情急时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于是年长的学生们放弃了一对一的打斗方式,采用成群结队有组织的追逐策略。先是几名探子发现他在河边吟诵诗篇,立刻呼朋引伴,雪莱听见有动静便拔腿就跑,他穿过草地和小巷,四处奔逃,却终于被团团围住,在多方攻击中,困兽雪莱的眼睛闪出火一样的光,脸色惨白,浑身颤抖,嘴里发出撕人肺腑的尖叫……这种场面几乎成了当时伊顿校园的大型游戏之一。 在学生们散开后,雪莱重新捡起沾满泥污的书本,走回泰晤士河畔的美丽草地,坐在水声潺潺的河边,他的忧伤逐渐沉淀为一缕如怨如慕的愁思,渗入到他痛苦的心中,变成一种恬静。他暂时忘却了烦恼,打开书本继续阅读。伊顿所开的一些主课,比如朗诵荷马、维吉尔、贺拉斯等古代希腊罗马诗人的原著,是雪莱早就滚瓜烂熟的,此时引起他更大兴趣的都是被他的老师们深恶痛绝的法国思想家狄德罗、伏尔泰、霍尔巴哈的著作。威廉·葛德文那部概述以上三位作者思想的著作《政治正义论》成为少年雪莱最爱读的一本书。在目睹了学校里暴虐的政治和虚伪的宗教后,这些阅读赋予了他深入思考历史、命运和人类谬误的能力,使他拥有了原本属于成年人的勇气和力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