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初--雪莱的童年与学生时代(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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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y.sina.com.cn 2004年09月24日 18:08 邦道文化 |
敏感的雪莱 家庭和学校的不正常气氛培养了雪莱极其灵敏的感受能力和敏感气质,在性格上表现出一种桀骜不逊和放荡不羁来。在他去世后才被发现的一张小纸条上,可以清晰地了解到雪莱对他刚刚跨入人生门槛时得到的印象: “啊,这不是我曾设想的人生。 我早知道世上有恶人有罪恶, 有不幸和憎恨;我也不曾希图侥幸 不被痛苦接触就通过崎岖的峡谷。 像面对明镜,从我自己的心中 我已经见到了其他人的内心。” 他试图为自己的灵魂制作“一副以安详和坚定为材料的连环锁子甲”,但容易被激发的愤怒却压倒了这种从容对抗的心情,从而不得不从防御公事的后面谋划主动出击。这是雪莱在遭受了残忍凌虐后的公然反抗,是他后来面对一切卑劣、愚蠢、腐朽事物时从不妥协的根源。 在他的《伊斯兰的反叛》序诗里,他曾回忆起自己的“精神从酣睡中顿然觉醒的时刻”: “那是一个清新的五月的早上, 我在晨露晶莹的草茵上信步漫行, 我哭泣,却不知原因:直到近旁 学校教室里传来一片嘈杂的声音, 啊!那只是来自苦难世界的回响—— 暴君和仇敌的斗争,发出刺耳的喧嚷。 这时我紧握双手,向四周围张望: 没有人在一旁讥诮我流泪的眼睛, 我的泪洒落在阳光灿烂的土地上。 于是我毫不羞怯地宣布:我一定 要明智、宽厚、自由,而且公平, 只要我有这样的力量。因为眼看 自私而有权有势的人们继续横行 却不受谴责和制裁,已使我厌烦。 然后我收泪,心境安详,谦和而勇敢。” 在泰晤士河畔静谧的、没有卑劣眼光窥视的田野上,他热泪滚滚,紧握双拳,宗教狂似的立下誓言:“我发誓,必将尽我一切可能,做到理智、公正、自由。我发誓,决不与自私自利、有权有势之辈同流合污,甚至也决不以沉默来与他们变相地同流合污。我发誓,要把我的一生献给美……”这奇特的誓言宣告了雪莱一生为之奋斗不已的理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