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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事件:那双致命的白球鞋 好兄弟出车祸

http://y.sina.com.cn 2005年12月06日 13:43 榕树下

  文/找见

  今夏暑假,我去J城看一位朋友,一个真正的好朋友,他叫永亮。我是坐火车去的,夜里十二点三十五分到达J城。这时间挺尴尬,但我去J城只有这么一班火车,没办法,永亮会开一辆暗红色的车子来接我。

  我不慌不忙地走下火车,永亮跟我约好的时间是十二点五十分,他是一个很守时的人,宁可早到,也不会迟到一分钟。

  出了站口,旅客们大都有人接,很快便散尽了,但我始终没有发现暗红色的车子,永亮还没有来,除了死等,我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为了冲淡焦急的心情,我随手从地上捡起一张旧报纸,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了起来。

  听到火车站的大钟敲了一下,都一点了,永亮还是没有出现,这就奇怪了,我的手机也没有响起,他要是有要紧的事被拖住了,他会打电话告诉我的。“难道路上……”我随手往自己的脑袋上敲了一下,怎么能这么想呢?以永亮的技术,轻车熟路,是不会出事的。

  我正想着,听见一阵“砰铃哐啷”的声音,一辆轿车开了过来,停在我面前,这辆车是暗红色的,本来挺新,但现在:前车盖翘起,已被撞的象烂山芋。

  车门开了,跨出永亮的一只大脚,但我马上发现,这不是一只脚,而是一只鞋;一只白色的球鞋,这双白球鞋我太熟悉了,那还是两年前我来J城打工,由于租房的缘故,阴差阳错,和永亮住在了一起,彼此也熟悉起来。由于我是一个体育迷,尤其喜欢踢足球,在学校时还是我们校队的主力前锋呢,那天下班后,见同事们在后面操场上踢球,心里痒痒的,很想上场踢它几脚,但由于没有足球鞋,正懊恼之际,忽然想起,永亮不是前几天刚买了一双球鞋吗,真是天住我也。

  我飞快的回到租房里,从床写下拿出永亮的白球鞋便穿在脚上,正往外走,恰巧永亮这时也回来了,他看见我脚上的白球鞋,心里很纳闷,“你什么时候也买了这么一双白球鞋?”他问道。

  “什么呀,哥们,你自己的东西都不认得了吗?这是你的鞋,我想穿一下,到球场上放松一回儿,可以吗?”我知道,以我和他住了这么长时间,彼此间的关系,他是不会拒绝的。

  谁知,结果却出乎我的预料,永亮说什么也不借给我,硬是让我脱了下来,还说什么这双鞋不吉利,穿上它尽出祸事。

  我没好气地脱下鞋,心想:“小气鬼,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一双白球鞋吗?干嘛这么小气,不借算了,何必这么危言耸听,什么不吉利?难道你这双球鞋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不成?”

  接着出了车门的是另一只鞋和一双白手套。两只鞋在地上一左一右走动起来,两只手套也跟着前后摆动,完全是永亮走路时的姿势,可就看不见永亮的身体。

  我惊讶极了,差点喊出声来。那两只鞋走到我的跟前,两只手套就在我面前比划起来。它们先是朝后指指,再捏成拳头相互碰了一下,又指指手腕的部位,最后抱在一起向我拱了拱。

  我猜,他在说:“刚才在路上撞了车,把时间耽误了,真是抱歉。”我原以为永亮学了什么隐身术,故意对我卖弄,让我看不见他的身体,可当我伸手去,要拍他的肩膀,却是虚若无物,拍到的是空气。我面对的是没有身体的永亮。

  “啊——鬼——”我喊了出来,扭头便跑。却感觉到有人载住我,我回头一看,那双手套正拍在我的肩膀上。

  手套把我推进车里,之后,也进了车,我坐在车里,抖抖擞擞,大气也不敢出,手套拌动操纵杆,转方向盘,鞋子踩油门,这破车又“砰铃哐啷”地开动起来。

  我坐在车里紧张地想:“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这是怎么一回事?永亮的身体哪里去了?”

  “难道……在

车祸中,永亮的身体受了重伤,被抬到医院去了,永亮想见我,怕我着急,他的灵魂开了破车来接我,接我去医院见他最后一面……”我用手在自己的腿上拧了一下,很疼,这是真的,我不是在做梦,可这一切又如何解释?

  可是车子并没有开到医院,而是开到了永亮的住所,还是两年前我们租的那所房子。

  进了房间,我仍然没有看到永亮的身体,鞋子忙忙碌碌地跑来跑去,手套给我倒饮料,拿点心。永亮一边让我不停地吃,一边挥舞手套,象说着没完没了的知心话,我也忘记了害怕,不是用手势附和着他,他似乎显得很高兴。看来,接待我这个老朋友已是永亮眼下最要紧的事,友情带来的欢乐使他忘记了那倒霉的身体。

  白手套又打开了收音机,里面正播放“张镇讲

鬼故事”,这是一个固定节目,当年我和永亮住在一起时,永亮经常半夜起来听这个节目,说什么要寻求一种刺激,半夜那恐怖的声音,时常吓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可眼前这一切,又比鬼故事恐怖何止一千倍。

  永亮似乎听得很开心,两只白手套在空中挥动着,那双白球鞋也在不停地跳动。我知道,现在永亮在跳舞,这也是他的爱好之一,遇到高心的时候会情不止禁地跳起来,有时还会拉起我和他共舞一曲。白手套似乎也有这个意思,这时我哪有心思跳舞,于是我摆了摆手,表示拒绝,白手套也没有强求。

  之后,我们又说了很多话,不知不觉,天已快亮,我实在是太困太累了,不知不觉什么时候睡着了。

  一觉醒来,日头已有树梢高了,屋里静悄悄的,哪有永亮的影子?我推开房门,那辆暗红色的破汽车还停在门前,它使我更加坚信昨晚的那一切都是真的,屋里的收音机还没有关,正在播放本市的最新新闻,一条新闻引起我的注意:昨天夜里,大约在凌晨一点时,我市发生了一起奇怪的

交通事故,在通往火车站的路上,一辆暗红色的小轿车和一辆大卡车相撞,受伤的轿车司机被送往医院救治,因伤势过重,于今晨五点左右去世,死时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都是那双鞋。’更奇怪的是被撞坏的汽车不知去向。

  我飞快地赶往医院,太平间,永亮那苍白的脸上似乎写满了无数的无奈和不解,突然间又好象舒展开来,露出满意的神情。

  但,他赤裸着双脚,那双白球鞋早已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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