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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爱若即若离无声无息

http://y.sina.com.cn 2004年06月15日 14:24 大中专文苑

  (一)

  我是安静,在一所省重点中学读书。那是一座美丽的学校,有干净的地板,透明的落地窗和很多盆茂盛的绿色植物。我喜欢极了这所学校,因为我喜欢在宽敞明亮的教室里安安静静地读书。我以为这种心如止水的生活可以一直持续下去。可是我错了。

  第一次碰到子晨是在学校大大的图书馆里。他很瘦很高,看书的样子很专注。我一下子就被他吸引住了。我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就是他了。

  Maggie是我最好的女朋友,怎么说呢,她很漂亮,甚至是妩媚,但同样她很花心。她有过很多的男朋友,我总是陪着她走马观花似的看着那些男孩子,心中暗暗嘲笑或同情他们。同时暗自庆幸我是Maggie的同性朋友,她不会把我甩了。

  那天,Maggie领着一个高高大大的男孩子来找我。那个男孩子很大方地说,Hi!我叫秦泰。同时给了我一个灿烂的微笑,我感到周围暖暖的一片。

  Maggie告诉我她真的喜欢上秦泰了。我笑着说你哪次不是真的。她突然表情变得严肃了,安安,这次不一样,是真的。我说好,我相信你。

  Maggie不论什么话都会和我讲,我很喜欢她的坦率。可是我却做不到对她无话不谈,我无法让自己的想法赤裸裸地摆在一个人面前。我有属于自己的秘密,比如子晨。有时候会觉得自己是个自私的人,可生性难改。

  很巧的是子晨和秦泰居然是很要好的哥们儿。所以我们四个人也会偶尔一起出来玩或者吃饭,接触久了,我发现秦泰是个很孩子气的人,和Maggie一样说话口无遮拦。而子晨就成熟多了。难道他也有很多秘密吗?有时候子晨像一本书,深奥得让人读不懂。而秦就不一样了。看着他每天和Maggie打打闹闹的样子,突然很羡慕他们的心无芥蒂。

  至于子晨对我的感觉,也没有什么特别。他总是像照顾妹妹一样照顾我,很温柔的。但感觉是无论换了哪个女孩子他都会那么做。因为秦是他的好朋友,Maggie是秦的女朋友,而我又是Maggie的好朋友。子晨的不动声色让我失望。但无论怎样,我和秦,和子晨都成了不错的朋友。

  (二)

  放寒假时,秦借给我《流星花园》的VCD。无聊的日子,我便一个人窝在家里看碟,看道明寺和杉菜的不可思议的爱情故事。突然发现秦和道明寺的身材、神情都有几分相似。尤其是他们的笑容,孩子气的笑容,简直太一样了,不经意间又想到了子晨。如果说秦是道明寺的话,那么子晨就是花泽类了。从来都是淡淡的,像一阵风。不知怎么的,泪水就忍不住落了下来。子晨,你知道我喜欢你吗?

  第二天打电话给秦,说还他VCD。我们两家住得很近。那天秦穿了一身运动装,还戴了耐克的帽子,很酷的装扮。而我则穿了长长的白色大衣,黑色的牛仔裤,还围了一条黄色的围巾。

  你这身打扮蛮成熟啊,秦对我说。

  “一起走走吧。”忘了这是谁的提议。

  那天风很大,我们俩就在附近的一座大桥上走过去又折回来。我们聊了很多,聊学习,聊音乐,聊假期,当然还有Maggie。惊奇地发现我们同样都喜欢王菲纯净的声音。我告诉他我最喜欢的是王菲的《我愿意》:

  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如影/随行

  无声又无息/出没在心底

  转眼/吞没我在寂寞里

  我无力抗拒/特别是夜里

  想你到无法呼吸

  恨不能立即

  朝你狂奔去

  大声地告诉你

  ……

  又想到了子晨,心情一下子黯淡起来,我再也唱不下去。

  你怎么了,秦问我。

  Maggie真的很喜欢你,你一定要好好对她。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说这个。

  真的吗,我看到了秦一脸的玩世不恭。

  难道秦不是认真的吗?

  你喜欢子晨对不对?秦突然问我。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搞得措手不及,更惊异于他的洞察力。这真的是那个孩子气的秦吗?

  不知为什么,突然觉得自己其实很傻。自以为对别人了解得很清楚,自以为很好地把自己隐藏在了后面,可却被别人一眼看穿。

  是啊,我是喜欢子晨,那又怎么样?我的痛苦你能感觉到吗?我告诉你秦泰,别以为自己很厉害,什么都知道!

  我对着秦大喊,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我的泪水又来了,为什么子晨就感觉不到呢?

  秦递给我一张纸巾,我笑笑说我没哭,只是晨风一吹我就会流泪。

  风真的很大,很随意搭在脖子上的围巾也被吹开了。不过心情也在这片清凉中平静了下来。我随手把围巾系上,松松垮垮的,风一吹又开了。

  秦突然停下来,看着我说,怎么是个这么邋遢的女孩子。然后他细心地为我系上。

  四目相对,我知道我的脸一定红得很厉害。风真的很大,我想我一定是感冒了,头很疼,浑身冷得发抖。

  秦,能抱抱我吗?我好冷,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说。

  秦就真的紧紧抱住了我,一句话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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