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情感口述:猜疑害了我 别把爱情当作实验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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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y.sina.com.cn 2005年10月27日 10:23 21世纪人才报·大学周刊 |
采访:姜北 整理:李成桂 9月初的时候我有10天假期,可以到北方几个城市走走,探望一下以前的好友,顺便收集文档素材。姜北就是这个时候走进我的视线的。 那天我和一群朋友在朋友开的清吧里聊天,一个清瘦的男生坐在靠窗边的位置上看书,显得很忧愁。我顺口说:“现在这类忧愁型的男生很少见啊。”清吧的老板娘笑嘻嘻地说:“现在流行哈韩,这类男孩子是最受欢迎的。他常来我们这,是个有故事的人。” 一句“有故事的人”让我对姜北开始留心。我对老板娘说,能介绍我们聊聊吗? 我和姜北的聊天从卡夫卡的小说开始。我指着姜北正在阅读的卡夫卡小说说:“你学文的?”姜北抬起头疑惑地看着我,定了3秒钟才说:“我学建筑。” 我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汤玛斯曼借了一本卡夫卡的小说给爱因斯坦,爱因斯坦奉还时说‘我读不下去,人脑没有那么复杂。’” 我刚说完,姜北就笑了,笑容很淡,像一个久经沧桑的男子。他嘴唇很薄,露出一颗长歪了的龅牙,说:“其实我的故事很普通,如果真的要写,希望不要用我的真名,用个和我名字一样的音就可以了,而且不要说出我在哪个城市。” 姜北的故事 医生世家沉重的药味 我出生在一个医生世家。父亲是外科医生,母亲是儿科医生,大伯是眼科医生,爷爷是当地最好 医院的院长。家里虽然一尘不染,但是屋内始终弥漫着一股药的味道。母亲是个严厉的人,总是把头发高高盘起来,露出细长的脖子,在她对父亲严厉的管教中,我也被她牢牢限制。小学四五年级时,我迷恋beyond,偷偷学吉他,被母亲知道后,一顿狠打。母亲说吉他那东西是个下流玩意,是美国的牛仔们在无聊时玩的东西。最后吉他没收,我被日夜看护。我母亲目标明确,她人生的目的是把我培养成最优秀的外科医生。而我恰恰相反。导致我对整个家庭沉重的氛围十分反感。 高一时我有了个新同桌,张言。张言是个有点婴儿肥的女生,皮肤很白,圆脸,身体还有些微胖。一笑起来和我有一样的兔牙。成为同桌第一天,张言就画了一张我的 漫画素描,很大方的伸出手,递过画来,说:“送给你,朋友。”我疑惑着拿过画来,居然画着我抱着个大药罐子,愁眉苦脸的。我禁不住一笑,再看张言亮晶晶的脸时,我发现我喜欢上了这个胖胖的女孩子。我和张言偷偷恋爱了三个月。第二学期一开学,张言却要求和我分手。我很气愤,问她为什么,她说她讨厌我身上阴郁的感觉和满身的药酸味。很快,张言就要求老师给她换座位,调到一个离我很远的角落里。可是后来我才知道,是隔壁班的体尖学生正对张言穷追不舍。很快张言和体尖男生在谈恋爱的消息,就在整个高一年级的同学嘴里流传了。 我恨得咬牙,称病请假三天未去上课。 那时离我16岁生日还差3天,虽是场懵懂的初恋,是我对张言身上阳光味道的渴望,但这场糊里糊涂的感情,却让我体会到了“背叛”一词的沉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