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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要快乐 别的什么都不要

http://y.sina.com.cn 2005年09月02日 22:13 新浪校园

  除了要快乐 别的什么都不要

  静子的讲述嗄然而止,我和艾琳都没有说话。

  静子问我,别这样看着我,让我觉得自己是个怪物,好吗?

  我转了转眼睛,好的,你在那么一次平常的邂逅中竟然也会产生激情,你喜欢他什么呢?

  静子笑笑,可能是被他的执著精神打动,也可能是被他不幸的婚姻而打动,不,是同情他不幸的婚姻,他很优秀,他需要爱,这可能就是我委身于他的主要原因吧,我不是放纵,我不图他什么。

  我说,是呀,爱情产生的根源实在是很多,同情也是爱,崇拜也是爱,其实你是一个多情的女孩,你的爱可以从很多地方产生。

  静子,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情,有爱情没有爱情有什么关系呢?我除了要快乐,别的什么都不要。

  我说,你的经历实在是精彩,可惜昙花一现如过眼烟云,没给你留下什么特别的记忆。你有没有过一场刻骨铭心的爱情?

  静子思索好一会儿,这到把她难住了,她说,让我想想。

  我和艾琳都看着她,都屏住呼吸,让静子在记忆的海洋中去打捞那曾经的铭心刻骨,过了好久,静了才从回忆中走出来,她笑着说,没有怎么办?

  我马上接过话茬说,不会吧,总有一个男生会是你的最爱吧。

  静子没有说话,她好像又在记忆中努力搜索,又过了片刻后,她说,没有,真的没有!我有过五、六次爱情,每一次都觉得是真的,而且也爱的特别认真,但随着交往的加深,他们的缺点暴露无疑,缺点暴露的越多,对我的吸引力就越小,渐渐地这种爱就会淡化,我就会生出一种讨厌或者是一种厌恶,也就不再和他们往来,也许是我这个人追求完美的缘故吧,爱从希望开始,总是以失望结束。

  静下来仔细想这个过程时,就免不了生出一种淡淡的忧伤,我很怕这种忧伤,这种忧伤给我的就是孤独和寂寞,我怕寂寞,因此在又一场爱情来临时,我又会很快投入,我想,我是不是在用另一场爱情来填补前一次失恋的忧伤呢?我找不到答案。别人送我一个"交际花"的称号,实际上我只是外表看似开朗大方,我也敢说别人不敢说的话,敢做别人不敢做的事而已。

  静子这番话,使我不得不重新审视她,也许她说的是肺腑之言,但她的所作所为又令人费解,她为何把性爱看的如此随便?

  我又问她现在有没有男朋友,她直言不讳地说,有!

  我又问,到达什么程度了呢?

  她说,我们同居五个月了,这是我交往的男朋友中,时间算最长的一个。

  我说,他一定很优秀吧,要不然,他怎么会这么长时间地吸引你,让你死心踏地?

  静子笑笑,他是很优秀,是音乐学院器乐系的,他的个性非常有感染力,而且敢作敢为,这点很像我。

  想没想过和他有什么未来?

  静子摇着头说,没想过,从来就不有想过,只要现在快乐就行,何必想那么多?

  这时艾琳惊呼说已经快六点了,她觉得肚子好饿。

  静子笑着说,大作家,该你实现自己的诺言了,准备请我们吃点什么?

  我们在一家

川菜馆里坐下来,我把点菜的主动权交给两位女生,他们毫不客气地点了一桌菜。

  静子要喝红酒,我只能百分百地满足她。

  席间,我又把话题引到了同居的话题上,我心里一直不明白,像静子这样一位各方面条件都不错的女生,为何把性爱当作儿戏,就像孩童时期办"家家"那样随随便便。

  静子喝了好多酒,但她并没醉,她明白我问话的用意。她说,要说性爱,其实谁都很看重第一次,只是我的第一次是在我还并不懂事时就付出了的。

  静子说,高中的时候,因为学习成绩并不优秀,父母怕她考不上大学,高三那年的寒假,专门为她请了一个家庭教师,家庭教师是他父亲单位里的一个同事的儿子,当时也正读大学,她的第一次就是被那个大学生强行要了的,当时她痛苦过,但很快就从痛苦中解脱出来了,因为她也感到了性爱的美妙,后来她还和一位邻居发生过几次关系,这种事情多了,好像也就成了家常便饭,性的最原始的廉耻就在这种情况下消失殆尽,渐渐的,她反而把性爱当成了一种快乐,不断的寻找又不断的忘记,她懂得了如何去获取男人的欢心,如何让男人为自己死心塌地……

  这顿饭我们足足吃了三个小时,从饭馆出来已是华灯初上,静子问我想不想去蹦迪?

  我说算了吧,我累了,想休息。

  静子又问艾琳去不去?

  艾琳也说算了。

  静子说,你们都太古板,不会生活。静子摸出手机,按了一串数字,她说,我只好叫他陪我去了。打过电话,静子对我说,作家,我们就此再见吧。

  我说好的,谢谢你的配合。

  她招了一辆的士很快就消失在车流中。

本文选自图书《浅尝青果滋味--大学生同居采访手记》,作者雪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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