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兵的叙事:关于性的遐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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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y.sina.com.cn 2005年10月24日 16:03 21世纪人才报·大学周刊 |
时间:大二那年的6月15日下午 我从小到大成绩名列前茅,即使上学年王伟把我脑袋整“冒烟”住了三个月的院,我也拿了班上综合测评第三名。 但对于爱情,我从离开大山那天起就没有遐想。原因只有两个字:自卑! 我想我成绩好也是因为这个,自卑就不去多想其他的事,我只把精力放到学习上。 今天有些意外。 中午,王伟为庆祝自己成功甩掉进大学后的第十二个女朋友,请全寝室的兄弟(这是他对大家的称呼,据说他父亲叫谁都这么叫,即使对他说话也如此。)在海天酒店HAPPY。 我去过最好的餐厅是县城的张家饭店,那还是我们高中毕业宴去的。但是进入四星级的海天酒店,那个金碧辉煌,那个豪华气派,我那个汗啊! 而最让我汗的是三瓶五粮液下肚后的事情,我突然悬乎起来,就像我童年偷吃母亲做的米酒后那种感觉。 “小妹妹,来扶小哥哥上个洗手间!”我恍惚间听到王伟在吩咐,还没有反应过来,两个女孩子已经把我抚着往洗手间走。 难道要送我进去!进了洗手间的门,她们还在往里面走。我还是那个汗啊!几乎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出了洗手间,又被两个小妹妹扶着回到了酒桌上。 “独眼龙,怎么样?”王伟对着我诡秘地笑,然后把头扬向了刚才扶我的两个小妹妹。(独眼龙,是王伟给我的绰号,就因为上次戳了我的左眼。) “说说感觉啊!”曾凯也起哄。 除了母亲,我可能没有和第二个女人有和刚才的妹妹接触得那么近了。那身体上的香味儿啊!那皮肤的白嫩啊!那声音的甜美啊!就像刚才喝着的五粮液,一直浸入我的心窝。甚至比五粮液更加甘甜! 突然之间,有一种莫名的冲动! 接下来,又有两瓶五粮液从我们的餐桌上消失,进入我们的肚子! 再后来的事情,我进了一个房间倒在床上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半梦半醒之间,我发现,有个女孩一直在我的房间。 我醒来的时候,那女孩子正在抽烟,一支又细又长的烟,不是过滤嘴、更不是叶子烟,上面写的都是英文。 见我醒了,她立马坐到我的枕头边。那香味再次把我灌醉。后来,我有感觉她用全身抚摩我的身体。 突然感到一种母亲的爱。但是当我的衣服被解开的时候,我知道这不是爱! 我翻了身,给了那女孩子一耳光,然后摇摇晃晃走出了房间,那门被我甩得老响! 酒店离学校本来要走半个小时,六月间,居然吹着习习凉风。我轻一脚重一脚的,肯定比平时快多了。 我一边呕吐,一边在脑子里浮现很多画面:那些男欢女爱的、亚当夏娃的…… 我后悔放弃了吃“粮食”的机会!“粮食”是我从王伟的口中学会的一个词语,他的比喻来自孔老爷子的“食色性也”。 我感谢自己抑制了冲动,如果遭遇艾滋病我不是死得惨! 回到宿舍已经晚上9点了。我敲了门,居然里面的人都不认识。抬头一看,不是702,而是602。我退出来,和着我退出来的还有几一句“神经病”的叫骂声! 在确定了是男生宿舍A栋702的门前,我先是敲、然后是踢。都不见反应!翻了半天钥匙也不见了。直到惊动了管宿舍的老太婆才进了寝室! 里面居然一个人都不见。我衣服没有脱就睡了!晚上一直在做梦,黄色的梦。第二天醒来,发现裤裆湿了。 我在洗衣服的时候才有寝室的同学陆续回来。 “感觉怎么样?”没有想到他们的第一句话,都是这样的。 “没有怎么样,昨晚怎么都没有回来啊?” “难道你回来的?!”大家齐声。 “哈哈,在洗内裤?”曾凯阴笑。大家都笑了。 我也没解释。几天之后的一个卧谈会上,再三逼问下,我实话说了那天的事。 王伟翻了个身,怒吼:“你个SB啊?那可是老子花了500块的!” 再后来张伟和杨国力商量着为此要去找酒店退钱。不过还是王伟“大方”,他指着我的鼻子:“算了,算老子折财。下次不带你狗日的去快活了!” 那天晚上,寝室的其他同学都到什么地方去了,这也许是个永远的秘密,有的人说去上了通宵的网,有的说去亲戚家了。对于是不是去吃“粮食”去了,只有王伟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