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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末日是不是快要来了

http://y.sina.com.cn 2005年12月12日 14:55 新浪校园

  (吕渊日记)

  世界末日不够远,不是爱你的终点,就算眼睛看不见,我的手会记住你的脸。世界末日那一天,有你陪在我身边,就算耳朵听不见,拥抱就是最美的诺言。第一次觉得放不下,第一次心情像海洋,第一次无力抵挡,第一次会那么的渴望。

  ——信乐团《世界末日》

  8月15日。天气不详。

  我们摇出了第二张牌。这个宝贝果然很灵验。虽然我还没有想到它有别的什么用处,但至少可以用来指路。

  在迷宫里,再没有什么东西比方向感更为重要了。

  但在感情面前,再好的方向感也脆弱得不堪一击。

  难道说,感情真的可以跨越时空的阻隔?难道说,那些科幻片里所写的东西真的存在?记得小时候,很喜欢看《恐龙特急克塞号》,也曾不止一次地幻想有朝一日能够拥有超能力,穿过时间隧道回到过去,去寻找我的阿尔塔夏公主。

  但当我真的跨越了时空,我却感到无比迷茫。

  珊怡,我不知道该如何向你描述今天所发生的事,我只能说,对不起。

  一切的起因都源于一首《如梦令》,说起它,你肯定不会陌生,就在上个月,你还兴致勃勃地给我看你从网上找到的歪词,什么“昨夜饮酒过度,误入校园深处”云云。但是我今天,却在小于等于五分钟的时间内,填就了一首《如梦令》,语言与意境均不输古人,实在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

  杨柳清风未裁,莺燕衔泥窗外。问春住何处,笑看桃红梅白。归来,归来,湖畔斜飘锦带。

  直觉告诉我,这一首词中,包含的并不仅仅是对江南佳景的赞美。

  一位朋友在博客上这样写道,孤独是没有人陪在你身边,而寂寞则是没有某个人陪在你身边。从离开你的那一天起,我就一直是寂寞的,可是现在,我又差点与孤独来一次亲密接触。

  如果说今天还有什么别的收获,那就是新学了一道很有趣的题目:假设1等于5,2等于15,3等于45,4等于75,那么5等于几?别小看了这道题,还挺唬人的,我相信,随意选十位朋友来做,能有一个答出来就算是谢天谢地了。

  不信,你试试。

  周围再次亮起来的时候,我们又回到了那个阴冷潮湿的地道里,四下里一片寂静,那只巨型蝙蝠,也早已不知去向。

  “走吧,时间不多了,我们得在饿死之前,找到那口棺材。”江骁有气无力地说着,脚步却反而快了起来。

  “不是饿死,恐怕先是渴死。”我用气声和他说话,尽量节约水分与能量的消耗。

  “吕渊,”江骁在前面停了下来,“这儿有岔路,你说我们走哪边?”

  要是换作以往,我们一定会选择一个走一边,到了最后总能有方法汇合在一起。可是这一次,打死我也说不出那么托大的话来。

  “摇张牌出来吧,”我惴惴不安地说,“看看会有什么提示。”

  江骁犹豫了好久,几次想把盒子翻转,却都中途停了下来。看得出先前的那只巨蝠在他心里一定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公平起见,这一次我来吧,”我把铁盒从他手上拿过来,“不过你的那个电磁指南仪要进入一级战备状态,万一再出来个什么怪物……”

  “知道知道!你这个乌鸦嘴!”他挥挥手,野蛮地打断我说那些不吉利的话。

  我面朝着不知哪个方向默默祷告了一会儿,将盒子猛地一翻,一张牌轻飘飘地掉了出来。

  这一次,牌上的图案是支发黄的珠簪。

  我和江骁对视一笑,非生物总是要比生物让人放心得多。

  “还好,不是什么吓人的玩意儿。”我松了口气,前面那一大段祈祷总算是没做无用功。

  “好是好,”江骁看着在地面上逐渐消失的那支珠簪,心生困惑,“可是它并没有告诉我们什么有用的信息呀,我们该向哪条路走呢?”

  “当然是这条!”我指了指左边这条路,“珠簪对准了它,我想这应该是种暗示。”

  声音是果断的。心情是忐忑的。

  一条坦途。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左边这条路没有遇上一个岔道,顺着走就是了,这倒比较简单,省了我们不少心思。

  但纵然是这样,我们也不敢有丝毫大意,平时十几分钟的路程我们足足走了半个多小时,惟恐再踩上什么东西,触动了已经绷紧了千年的古老机关。

  接连转过两个接近九十度的大弯后,眼前的光线忽然刺得人睁不开眼。

  一个石室出现在面前,白芒芒的夜明珠与水晶球嵌满在我们正对的那面石墙上,耀眼的光芒使石室内明若白昼。

  “棺材!”江骁兴奋地跳起来,“吕渊,快来看,棺材!”

  我也感到一阵欣喜,同时也有一丝淡淡的失落感涌上心头,翟前辈的话也未免太言过其实了,原以为需要经历什么千难万险呢,没想到这么轻松就到了。

  然而找到了棺材终究是令人高兴的,我走过去,蹲下身仔细地看着棺材上的木纹。

  江骁把包翻了个底朝天,拿出一把登山时开路用的弯刀,高高举起,看架势是准备在这口棺材上尽情地发泄一下。

  “别冲动!”我眼疾手快,抓住他的右手,“你好好看一下,这口棺材,并不是檀木做的。”

  “你确定?”江骁看了看我,我点点头,他的手垂了下来,俯身去看了看,还把鼻子凑上去嗅了嗅,一脸沮丧,“你的意思是说,这不是萧宝融的棺材?”

  “嗯,在封建王朝,帝王的墓里总是会有许多人陪葬的,这没什么奇怪。所以我让你别冲动,对死人不敬可是要遭天谴的。”我顿了顿,“何况,这还是一千多年以前的死人。”

  “萧宝融这个混蛋!”江骁恨恨地骂道,“我也正奇怪,他精心设计建造的地宫,怎么可能让我们那么容易就走到了最深处,弄了半天这原来是个殉葬品,害得我白高兴一场。”

  “不许你侮辱皇上!”一个清脆的声音在石室里回荡开来,虽是嗔骂,却难掩其婉转动听的音质。

  我们四面环视,没有发现一个人影。

  哪里来的声音?

  棺材。只能是棺材。我们摒住呼吸,将注意力重新放回这口棺材上。心脏狂跳不止,整个胸腔里充斥着“咚”、“咚”的回声。

  我们不知道搬开盖板后会看到什么,但是在好奇心强烈地驱使下,我们决定试一试。

  要么是具白骨。要么是个女尸。毕竟这里是中国,不是埃及,不太可能会出现

木乃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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