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梁山伯与祝英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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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y.sina.com.cn 2004年09月27日 18:04 新浪校园 |
期末考试很快就来了,苏男只有临时抱佛脚。整天抱着数学书,每天冒着被处分的危险偷接电风扇上的电,然后用报纸封上窗户,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所有的报纸都是自己办的,就这样通宵奋斗。 考完的时候,苏男大松一口气。陪林文静在南京玩了几天,之后,两人各自回家。 “半年没有见的盐城,你好吗?” 苏男回到盐城,非常兴奋。 见了久别的高中校园,大家心中都有一股酸涩滋味,为不在回来的充实过去。 在初中、高中两次同学聚会回来,苏男想起很多很多事情。 初一时,老师问为啥读书,一个男生霍的站起,为中华崛起而读书。然而没有引起其他同学敬佩的原因是他爸是中华烟XX区域市场经理。 说到爱国,其实不一定只有读书才可吧,也不一定要在黑板之上的墙壁上贴上红旗和在两边分别挂上“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搞的跟天地会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墙上的是行动纲领呢。 我们最应该放弃的是形式,中国的班会形式居然是“定课”,而在其他国家都是随机。实际上班会课已成为班主任的普通话训练课和吹牛不打草稿课,往往总是在说“化学老师姓章而不是姓张”,而忘了这已是8个班会课的主题。 我们不应该死在套路里,因为我们深信总有一天套路会把自己绊倒。有时候想改,又因为它是传统,而传统又不是权威。教育部门拥有权威,但他总是把重点放在教育什么上,而忽视如何去教育。这不得不使我们怀疑权威跟传统是不是有一腿。 苏男很长一段时间郁郁寡欢,想十二年没干出个屁事。从《葫芦娃》一直看到《荆棘鸟》,别人在《第一/第二次亲密接触》时,他还在《第二次握手》。疯狂的喜欢考琳.麦卡洛,整个高中时光基本上迷失在《特洛伊》之中。也许就因为这样,因一事无成病上极度无聊。 小学时听人家讲彩色笑话,初中时讲彩色笑话给人家听,高中听人家讲关于自己的彩色笑话和讲关于身边人的彩色笑话给大家听。这也表明了人的一种成长:成熟--逐渐成熟--幼稚。 苏男记得高中同学大鹏和自己对于单身,最大的希望是回到远古时代,所以他们拼命的研读《寻秦记》,在梦里不断虚拟着项少龙的幸福生活。大鹏最恨人家伪,说有的人样子一派正经,像是到了要归依我佛的地步,而看外国片时还是习惯快进先看一下有没有什么镜头。在此之前,他总是说语文老师是伪头,原因是高中的那个李老师在读《大堰河-------我的保姆》中的乳房时总是羞红着脸,而之前总是夸《骆驼祥子》是部巨作,写的是无懈可击。但是北京的那群市井连着祥子不是要割下女人的乳堆成山吗?如果论下,后者较之前者不是大甚?而前者尚可使她如此,莫言在后者的态度上的如此轻松自如。按照正规的逻辑,她应该羞红全身才对,而事实上是全无事实。 学生嘛,就是要学习怎样生活。大鹏对于生活的理解是这样的:①被生下来。②活着。很后的后来,大鹏从路人甲乙丙丁变成“编号7349”,苏男才知道他还在活着,也还在生活着。其实学校就像一个圈,每天除了学习之外的业余生活就是让一群女生区分:披着羊皮的狼,披着羊皮的羊,披着狼皮的羊以及披着狼皮的狼,而在空暇时间看看老师发下来的说明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