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有一个少年怀念曹操(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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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y.sina.com.cn 2004年10月12日 18:18 新浪校园 |
第二天两人惜别了老太太,一起回了县城。几日苏男没有出家门,一则懒的动,二则家里有电脑,随时上网,只是拨号的速度慢了些,但总可以将就,就像吕布打曹操那会,输的没有地方去,刘备给他小沛歇脚已属不错。一日,闲逛于BBS,有征文比赛,题目为《像曹操一般的少年》,苏男一时手痒,断线发挥。片刻工夫,一篇千余文字的文章洋洋洒洒已出。自赏一遍,感觉不坏,发了上去。全文鉴赏如下: 曹操,沛国谯郡人。小字阿瞒,交游广,谯郡朋友异其谈吐,称之“瞒哥”,至其发达未曾变。曹操为人不失爽朗,却工于心计。常常以小事犯众,谯郡府主簿陈仓之子陈扃常背后之,以其“小人”而断往来。操幼时,好狩猎,喜歌舞,能数落古曲一二。父引其书画,不善;略知诗经,恨不能吟。 操,少年英雄也。平日引众耍玩,常以为头领,无度于街。邻家有女,色技俱佳,名唤翮戎。因其父母世交于曹,常相往来。操与之二小不猜,佯作天真,惑之以忠厚。代戎及笄,无幸乎?操弊端如黄河之势,连绵不绝,据身四溢。一日,操会戎于内堂,大谈经纶济世,略论“任座抗行,史鱼厉节”之事,作韬晦状,以乞羡少许。戎忽笑,肢体迷人,不忍释目。转问操,汝知《梁风坠》?操遍搜猪脑,终不得。戎笑之粗昧,操亦笑,无为而为。 操欲配戎,常书之以情。其文字迹潦草,常人莫可辨。戎心明,假作不得其要,还之书信,每信评曰:狗屁文章。操羞愧而退,是日其叔父设宴,以谢权贵。席间,攘攘醉笑,糜音四散。酒过半酣,操忽然堕泪,父问缘故。操不答,落泪不断。此乃古人叹曰:借酒浇愁愁越愁。少顷席散,大家各自散去。只剩,一人,一桌,一狗,一地凉意。 且说翮戎这边,女工直至深夜。刚镜前卸妆,忽闻一人断喝,破门而入。戎惊恐异常,出门而视,乃为其父,贪杯致乱。一边扶松,松亦扶之,所经处,松倒一片,甚有狼籍之象。家人操持,奴仆皆出,清茶数甾,方醒丝毫人事。谈笑桌间趣闻,自得其乐。翮戎方知操醉,问父何如。父答:然,非所问。入夜,翮戎不能睡,辗转反侧,常以打更声惊醒。出视菖空,一院月光,操声仿佛,遂清笑融融。 操以戎不得,郁郁寡欢。叔父查之,欲以事加操。操以抽筋惑其叔,叔具告其父。操父视之无恙,问其故。操答:“叔父以我窳惰,不加宠。”日后每叔父说曹操,操父皆不然。 爱情若萤,飘摇不可得。思念生息,操每入睡,戎影镶梦,身型渐残。操母以其肥躯问操何故,媚笑谓之曰:“公常笑我肥富,吾亦以之为耻,不知子安能以鳄鱼之身蝉砉?”操乃孝子是也,远近得名。然母容已退,毫无澎湃,追妙方,唯环城三千是也。 是年四月,谯郡少年会,齐夺天使之目。操以短刀,竟下五人。众人惊其技,以为英雄。戎亦闻此事,暗自高兴。密中闺友,闲聊及操,具倾心,独戎微笑不合众。人问其故,戎心鹿撞,羞状疼煞人也。不日,有人以戎事告曹操。操甚喜,以金赏之。后以情诗复扇戎,戎心喜悦。适逢戎父以戎许曹操,以结权贵,是乃操父不贵,曹操贵;导情无仁,引钱人。终操随愿,迎戎为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