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白皮书:桐城往事之蓝色的眼泪(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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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y.sina.com.cn 2004年10月09日 10:59 榕树下 |
筱瑶似乎是住在叶宁家的,也不知道是以什么身份住在他家,清早,她来到我房间,又给了我一些衣服。 当她转身要走的时候,我叫住了她,问,可以告诉我,绣绣是谁吗? 她怪异地看着我,冷冷地笑,只说了一句话,问叶秋吧。 叶秋?叶宁的表哥? 可是再也没有看见过叶秋,家里只有叶宁、妇人和筱瑶,以及一个老妈子。 我想问老妈子关于这个家的一切,可是她见了我就躲,我拉住她,她才说,妇人不让我和你接触。然后急急地走了。 天哪,这都是些什么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躲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电视,突然看到了叶秋。看完电视专访,我才知道,叶秋是一个富商,钻石王老五。 那绣绣和他一定有什么关系吧,也许是情人,而现在绣绣不在了,恰好我跟绣绣很像,叶宁想让我当绣绣的替身。 我将叶宁叫过来,把刚才想的都告诉他。 绣绣曾经是叶秋的情人吧。我说。 你怎么知道?叶宁惊讶地望着我,我马上想起那天他喊我绣绣的那种激动。 你和叶秋同时爱着绣绣,而叶秋不知道,对吗?我说。 你……原来我真的是小看了你,一个农村人居然有这么丰富的联想。叶宁自我解嘲地笑笑。 绣绣不在了,对吗?我紧接着问。叶宁听到这句话张口结舌,看着我说不出话来。 好了,你别胡思乱想了,过几天我带你到处玩玩。叶宁阻止我,赶紧出门了。 叶宁走出去不久,叶秋来了,他问妇人是否可以带我出去逛逛,妇人笑眯眯地答应了,就在我身后那扇门关上的刹那,我回头看见妇人急急地拿起了电话。 我突然有了主意,对叶秋说,我们可以到比较僻静的地方聊聊吗? 他望着我,笑了,点点头,他要去拿车,我忙拉住他,我不要坐你的车,去坐公共汽车好吗? 他很温顺地顺从我,我们上了一辆开往郊外的汽车。 我们来到一个树林里,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我问他,绣绣到底是谁? 他愣了,一动也不动,浑身跟僵硬了似的。 过了很久,他突然泪如泉涌,很忘情地抱紧我,喊我,绣绣…… 我的直觉,那个绣绣最爱的,应该是他,而不是叶宁。 对不起,我是水萍,请你告诉我,绣绣到底怎么了?我推开他。 她死了。叶秋泣不成声。 她是怎么死的。我继续问。 他眼泪汪汪地看着我,说,她自杀了…… 天!我的心里蒙上了灰色的云,感觉沉重极了。 那……是什么原因? 没有,她从来没有说过,有一天我们在树林里发现了她,她手里还拿着一个瓶子,毒药已经喝光了。 很抱歉,原谅我。我愧疚地说。 没关系,从那以后,我就没见过她的墓碑,也没见过她的家人,她就这样从空气中消失了。 那绣绣,爱你吗?我试探地问。 当然,我们相爱了很久,她十六岁就跟我同居了。他说。 她是什么时候死的?我问。 去年。 他停止了哭泣,呆呆地望着我。突然,他像中邪一般,把我扑倒在地,我大吃一惊,拼命挣扎,当我感到绝望的时候,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然后身上一轻,叶秋被人揪起来,打倒在地上。 我一看,是叶宁。 不准碰她!叶秋,我告诉你,我不准你碰她!叶宁发疯似的喊。 对不起,水萍。叶秋狼狈地逃了。 叶宁搂着我,我委屈地哭了。 叶宁,我想回家!我说。叶宁看着我,把我搂得更紧了。 请你不要再离开我!他说。 不行,我不是你的绣绣。我要挣脱他。 你不是绣绣!你不是……他疯狂地摇着我,我几乎要散架了。 你是水萍,你比绣绣要好一千倍一万倍!你是我唯一的水萍! 我不哭了,愣愣地看着他,他一会儿叫我绣绣,一会儿叫我水萍,我茫然了,他到底爱谁? 叶宁,我爱你。我平静地说,然后从脖颈拿出一个蓝色的小水瓶,说,这是你的礼物,我每天都带在身边。 叶宁深情地看着我,拿着那只瓶子,说,你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吗? 我摇摇头。 蓝色的眼泪。他说。 它真的是蓝色的眼泪吗?我好奇地问。 是的,这是一个女人的眼泪,很珍贵,象征着爱情。那个女人就是我们的老祖宗。 哦,原来是这样的。 这些眼泪到现在已经有一百多年了。 叶宁抱着我回去,筱瑶充满恨意地看着我,当着妇人的面不好发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