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原创:我站在楼顶 任爱情掉了下去(3) |
---|
http://y.sina.com.cn 2004年09月27日 13:53 东西南北·大学生 |
我明白她为什么姓秦了 日子还是近乎一成不变地过着。夜里写狗屁文章,白天“洗桑拿浴”。我是学新闻的,可是我渐渐发现自己没什么新闻敏感性;口才也不行,紧张的时候还有些口吃。最关键的问题是我还对自己现在的生活相当满意。在和大家闲扯的时候,美术系的老兄说我现在素描画起来和照片一模一样,计算机系的兄弟说我上个月刚把二级过了,旁边一英语系的姐们儿说我现在和老外神侃两个小时是小case,后来我觉得我也不能示弱,就冲他们大喊:我学新闻的,现在都能看报纸了。 好景不长,在学校的一次综合测试中,我一半课程挂了红灯。尤其让我郁闷的有两点,一个是我的英语不是两位数,一个是我的体育竟然也没及格。学校立马给了我一个警告处分,说累计三次就被开除。我有些紧张,可一想我还有两次机会呢,又不免幸灾乐祸。 可是小朝打那次综合测试以后对我更苛刻了,除了晚上请她吃饭以外,还要求我陪她早晨起来锻炼身体和上自习。我知道即使我是如来佛也逃不出她的手掌心了。 陪她上自习似乎是最痛苦的事。我一直觉得图书馆的自修室是个特别容易让人压抑得抓狂的地方,而且自修室里人多气温高,我一进去就得伸出我的舌头散热。 我坐在那里没完没了地去背写作学、采访学、传播学,由于身边都是人又不好对小朝发作。小朝却在旁边慢悠悠地数数。 小朝小姐,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姓秦了,这简直是专制统治。可是你也不是五、六岁的孩子了,怎么还学数数呢?我气急败坏地说。 我不是学数数呢,我在数你掉下来的汗珠。这样吧,每天你学到掉180颗汗珠后才可以走。 我听见旁边有好多人在偷笑。 我一面背课一面苦苦地在心里呐喊:让汗水来得更猛烈些吧! 小朝三天两头就送盒胃药给我,说算是每天陪她晨练的奖励。我把药扔进箱子底,继续大口大口地喝啤酒。 每个周末我们一起去看学校里举行的各种晚会。晚会的压轴戏通常是一个帅气的男孩子独唱。小朝说那是她们系的校园明星,叫阿正,一个很优秀很执着很用功唱歌的大男孩儿,常常在校外租的房子里一个人练唱到后半夜。 我看着台上那个奶油气十足的男生,对小朝的话不屑一顾。 小朝的手机总是关机,所以有时候找她就必须跑遍整个学校。上音乐系去打听却没几个人知道她。我想以她的张扬个性和多才多艺应该有很多人认识她才对。 有一次我去琴房找她,她正在弹钢琴。我在门口看着她的背影,两只手熟练自然地在黑白键中跳动。她穿着一身白裙,头发没有像以往那样怪异,而是柔顺地散在脑后,像一袭剔透的瀑布。风一拂过,发丝的香味漫了过来,连同舒伯特的小夜曲的音符,氤氲了整个世界。 我愣愣地站在门口,竟一时间回不过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