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心辅导救回寻死少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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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y.sina.com.cn 2004年04月19日 10:36 新京报 |
《新京报》:有没有考虑请一些心理医生对这些少女进行开导? 曾:我们有一个志愿者组织,里面有搞法律的,有搞心理咨询的,还有重庆有名的心理学医生加入进来了,另外我们还有30来个爱心妈妈。每一个来就诊的都给她做思想工作,给她讲各方面的知识。在许多少女对治疗产生抵触情绪时,我们就会给她安排爱心妈妈,让她们相信我们。 《新京报》:每一个来的求助的女孩,你们都要把这些女孩的事情告诉她们的家长吗? 曾:这个是需要的,因为牵涉到一个签字问题,因为我们只是医院,做这些手术肯定是带有风险的,就需要她的监护人来签字。 《新京报》:她们会同意让父母知道吗? 曾:有些(少女)实在做不通思想工作的,可能最后就消失了。 《新京报》:也就是说,在你们治疗的女孩当中,每一个都是由她们的父母签了字的? 曾:几乎是这样。这跟我们的法律有关系,像台湾自己签字就可以了,而我们这里还有一些不满16岁的少女,她们还没有成人,没有权利。只有极其个别的我们找她的其他亲属签字。我们曾援助过这么一个女孩,她的父母都在监狱里面,开始我们想到监狱里让她的父母把字签出来,后来有很多不方便的原因就没有搞成,而她是由居委会的老大妈们送来的,最后,我们就请居委会的工作人员和这个女孩的叔叔签了字。 《新京报》:特别强调父母签字了,会不会把一些女孩挡在了外面? 曾:这个问题是这样,我们中心成立以来,北京、杭州、济南、成都、西安都建立了一些类似的机构,但许多机构并不十分成功,这就跟媒体的报道过分突出签字有关,还没有做思想工作就把这些学生吓在外面了。 《新京报》:除了担心签字外,她们会不会担心保密工作? 曾:我们不是公安机关,不会查人家身份证,互相之间应该是一种绝对的信任,也不排除一些人报假名,不管怎样,我们都会为这些孩子保密。但是爱心辅导是有用的,有些女孩看到有关爱心妈妈的报道,她们一到中心来求助就直接点名要爱心妈妈。 《新京报》:要是没有这些帮助,她们的心灵可能会更痛苦。 曾:对。比方说,我们遇到过一个大学生,她交了一个研究生男朋友,就在她怀上小孩后不久,她的男朋友提出了分手,这让她很痛苦,既不敢跟家里说,也不敢跟同学说,她说她想过很多种死法,比方说吃安眠药啊,从楼上跳下去啊,后来她想到无论怎么死,死后警察为了弄清楚死因都有可能解剖尸体,若发现她的肚子中还有一个小孩,她就是死了也会很难受,是不清白的。后来她又想过卧轨,被碾碎了,可能就看不出小孩来了,但又怕碾不碎还是会暴露,最后听说我们这个机构,便想先把小孩弄掉再死就没人知道了,我们的医生和爱心妈妈了解到这些,就为她做思想工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