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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床》:挣扎在文学叫春的年代

http://y.sina.com.cn 2004年04月07日 19:56 东西南北·大学生

  新闻采集/奎龙

  “这是一部当代高校生活的青春忏情录。情爱纠结着身体禁忌,狂喜杂糅着乱伦恐惧,蒸腾黏连着堕落沉沦……作者以自传手法讲述了一名青年教授和他的学生以及多名恋人之间复杂的情欲故事……”当这样的新书《沙床》简介开始出现在全国各家大小书店、书摊的时候,似乎就注定了一场讨论的到来,而作者是中国文学界最年轻的博士生导师之一葛红兵,且已经被包装成“美男作家”,更加剧了讨论的可能性和其到来后的激烈程度。

  据说出过18本书、今年35岁的葛红兵拥有许多头衔:博士、教授、博士生导师,并拥有在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英国剑桥大学等处的国外留学及从教经历,在中国文化圈内一直被认为是一个争议人物——1996年,他针对其时尚未出道的“美女作家”棉棉和卫慧的文学作品提出了“身体写作”这一“新概念”而引起大哗,被学术界质疑到今天。而时间作弄人,他的新作也被不少评论人士定位成“身体写作”,更有甚者,猜测书名《沙床》谐“上床”之音,理由是该书打着“深刻描写和大胆披露”的幌子,对师生恋、群恋、派对恋等情色关系进行刺激性陈述。

  批评声音一:“美男作家”露出文学黔驴相

  《长沙晚报》的文章说:“美女作家”留下的所谓“身体写作”可以编进新出的《文论辞典》,但也只怕乏善可陈。如今,“美男作家”又新鲜出炉,荣登宝座的竟是学者型的作家葛红兵,让人大跌眼镜。

  当初的“美女作家”,除了作家是“女”的,还因为作品都以“性”见长。这回的“美男作家”,除了作家变成了“男”的,不变的还是“性”。

  该文章称,文学暂时走低,倒可能是文学走强前的调整,并非就是坏事。但葛红兵为《沙床》所作的诠释令人狐疑。他说:“新时期中国知识分子追求‘大写的人’,所谓‘确立主体性’。现在我要追求的是‘放逐’,放逐那个‘人’,我要的是‘放逐了人的写作’。人的卑微、人的罪孽、人的渺小、人在毁灭之路上无望的挣扎,才是我要写的。”但文学作为“人学”,它总还是要“立人”,若把人都“放逐”了,文学就会连自己都找不着了,更何况作家乎?更何况“美女作家”、“美男作家”乎?因而也可以说,以“放逐人”为要务的“美男作家”露出的正是文学的黔驴本相。

  批评声音二:文字征服还是身体取悦?

  一个学者,不以思想和文学力量见人,却光着身子跑上大街,还做出害羞的样子捂住了“脸蛋”。这种秀法,虽然捂住了他本人的脸,却难免丢了中国文学界和学术界的脸。《解放日报》最近的文章引用文学评论家朱大可的话说,早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文学的“上半身”变得摇摇欲坠,而今“下半身”的境况也并不美妙:从卫慧、九丹、春树到木子美,写作越来越走向低俗无耻,但看不出这些身体演出有多少人性解放的价值。《北京青年周刊》更直指“从木子美到葛红兵,是肉体叙事向丑陋一路狂奔”。葛是用他的脸在给中国文学续写悼词,而且也顺手为他本人写了一份悼词。

  葛红兵:自卫“名誉权”

  《江南时报》2003年底发表特约记者赵斌的报道说,葛红兵新作《沙床》被指“情色”遭到伪作袭击以及各界批评后,正式宣布将以侵犯“名誉权”为由起诉最先指责他与出版社合谋炒作,并批评《沙床》为“叫春之作“的上海师大教授、批评家朱大可,以及最先将其列为“情欲小说”的万象网,并在相关声明中直言痛恨“美男作家”的说法。从其表述中,我们似乎看到了葛红兵在被他人强行与某某归为一类货色后的挣扎和极力逃脱。

  出版社:精神秉赋着爱欲气息

  在“敢于媚俗、善于媚俗、调戏自己、娱乐大众”已经成为一些文学生存之道的今天,《沙床》的出现难免不被人看成“性”趣盎然。与作者同时身陷争议漩涡的出版社,也拿出了挣扎之举,称该书表达的是“思想”,是“思想之狐在青春的盛宴上徘徊游移。”

  长江文艺出版社通过工作人员倪娟给本刊发来E-mail说:“我们的正面主张——《沙床》是学院小说,知识分子小说,学者小说,是新的《围城》。我们认为葛红兵是具有明星气质的作家,长相很英俊,但并不是要用‘美男作家’来炒作他。在精神秉赋上,葛红兵更接近卢梭,浓郁的爱欲气息、深重的悲悯情怀、真切的罪感意识构成了《沙床》的主基调。”

  口舌之争中的各方,都想在最大程度上获得公众认同,使自己借助强有力的表白成为“言辞终结者”,但一切才刚刚开始,本刊也不想为文坛,尤其是高校文坛的新生景观划上强制性的休止符。

  讨论后的更大程度上的惊醒才是我们想要看到的——套用一句话,美男作家与美女作家一样,是一种春药,它的确能够临时地调动读者肌体内部的激情,但其副作用也是显而易见的。它并不能医治中国文学的结构性阳痿,却可能造成意识形态的震颤性麻痹。

  附:

  《沙床》故事缩写

  诸葛是一所大学里的教授,他的家族被笼罩在一种叫“肝纤维硬化”的怪病的阴影里,他也不能例外。所不同的是,他的这种潜在的焦虑被覆淹在风流倜傥、狂放不羁的生活方式下面,他在学术界所取得的成就也在一定程度上从表面淡化了他的这种命运的不幸。

  他与女学生张晓闽在频频的交往中,产生了一种超越师生关系的亲而不密的兄妹之情,而张晓闽对他怀着的却是隐而不露的深深的爱恋。与之同时,他在网上结识了裴紫,并应她之邀赴南京与之约会。在约会的时候,他们一见钟情并有一种超越常人的心灵感应。但当他知道裴紫刚刚失去丈夫不久,约他前来只是想让自己从那深重的悲痛中解脱出来时,他逃走了。通过网上的进一步交流,他们之间消除了误解。一直在外漂泊的裴紫将他这里当作了自己的歇脚处,他们在同一幢房间里生活却分室而居,他们彼此心灵上的联系日益增强却往往借助电话来交流。这种状况在诸葛的父亲的来访之后终结——裴紫给他父亲买了礼物诸葛却要付钱,裴紫黯然离去,并与他断绝了一切联系。

  失去裴紫的诸葛才备感她于自己的重要性,便以声色之娱来排遣自己的失落及对生命的无可把握。

  同样牵挂着他的裴紫其实并未真正地离去,她通过张晓闽与诸葛保持着联系。在一次诸葛大病之时,裴紫终于重回他的身边照顾他。裴紫、张晓闽及诸葛三人过起了快乐而无忌的互助生活。

  张晓闽终于要搬走了,因为她爱上了一个很好的男孩子。在搬走的前夕,晓闽流着泪固执地将自己少女贞节交给了她的诸葛老师,以作为自己这段生命中最宝贵的单恋的纪念。晓闽在临走前告诉裴紫,她与诸葛要么结婚,要么离开,否则总会出问题的,因为他们太相爱了。

  事实确实是,诸葛因太爱裴紫,所以总笼罩在他的家族病的阴影中,担心自己不能最终给裴紫幸福;裴紫也因太爱诸葛,却担心自己的“寡妇命”、“扫帚命”给他带来晦气。他们因为太爱而徘徊在爱的边缘。

  张晓闽闹剧般地为他们制作了一份婚约,强迫他们签了字。这份婚约奇迹般地使他们跨进了幸福的殿堂。在漫天桃花的桃花岛影视城,诸葛终于向裴紫说出了:“我们结婚吧!”

  在诸葛说出这话的同时,命运之神也开始向他下发了死亡通知,他终于患上了肝纤维硬化,皮肤开始一点点地变得透明。医生只好给他上了人工肝。但他却不愿靠机器来维持那看得见尽头的生命,求裴紫帮他拔掉绷带,让他永远睡去。裴紫无比热烈地吻着他,答应了他的请求,并同时将一把匕首插进自己的胸膛,倒在诸葛的臂弯中,和他一起睡去了。(长江文艺出版社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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