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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幸福的传说:春天花会开

http://y.sina.com.cn 2004年02月21日 17:02 动感e族

  我一个人徘徊在丁香花园里,在寻找。是的,我在寻找一朵五个瓣的丁香花。据说,五个瓣的丁香花会给看到它的人带来幸福。我不知道这个传说是不是真的,或许它和曾经的那些美丽的故事一样,仅仅只是一个传说,比如小美人鱼,比如灰姑娘和王子。但我还是想要去寻找它。

  我数着每一朵丁香花的花瓣,从这一枝到那一枝,从这棵树到那棵树,可是偏偏没有哪一朵是五个瓣的。是的,没有。幸福总是在你眼花缭乱时,从你的身边溜走。

  幸福是否只是一种传说呢?灰姑娘跟着王子走了——幸福,美女跟着野兽走了——幸福,可是我却怎么也找不到我的幸福。

  幸福,一个多么美丽而又多么遥远、多么虚无缥缈的词语。现在,幸福对我来说,大概已经可以算作是一种奢侈了。所有的一切都已成为奢侈。

  曾经选过五个词作为自己的座右铭:love,freedom,truth,belief,life.Fairy说其实你只要留下belief就行了。你可以信仰爱,信仰自由,信仰真理,信仰生活。她的英语不够好,我想给她做语法分析。但现在想来,她说的也不无道理。The love,the truth,the freedom,these are my belief,but not my life now!我能够拥有的大概也只有信仰了。一种奢侈。

  我的足球放在墙角覆着灰尘;我已不再“浪费时间”在球场上,在无边的幻想和憧憬上;我已不再有心情打开OICQ等待好友们灰色的头像一个个缤纷起来;我开始相信,所谓天长地久,那只是塑料袋的寿命……我得把时间用来学我永远也学不好的数学——付出别人2倍的努力,拿别人1/2的分数,不得不。

  爱因斯坦曾说,我们正踌躇于方程和政治之间,而方程对我们来说更为重要一些,因为政治只是当前的形势,而方程是一种永恒的力量。我不喜欢去背那些“当前的形势”——就算我们从现在起昏睡上几年,醒来时恐怕除了不知道那时人们在用Pentium VII还是Pentium VIII以外,也不会有什么损失的。现在我们认为重要的,在日后看来,也多半无足轻重,我以为。但我毕竟不是爱因斯坦呀。我不喜欢“当前的形势”,可我也解不好方程。我只有一个人极大的失落着。如果有一天,我可以毫不在乎地坦然面对所有失落,那我将什么也不曾拥有。

  看到数学题我就会头疼——考试综合症。我就像硝酸银与盐酸反应后的产物——沉淀了。一次一次的反应,几乎要把我的自信沉淀得干干净净,然后再用滤纸滤出,我就只剩下H+和NO3-,也就是硝酸——心里也总是酸酸的——看到那一张张纸上鲜红的“×”和鲜红的数字以后。心就会变得麻木。麻木通常表现为心事全无,而我此时分明还有满腹的心事,可见仍未麻木,还有余力再经受下一次打击。

  老师有一种可怕的习惯,那就是在每次学校有什么活动时——比如运动会什么的——就一定要在那之前考一次试,还美其名曰要让大家收收心,不能净想着玩!可是我们的自信心都已经沉淀了,还怎么玩得起来?于是运动会就有了“残疾人运动会”的美誉——我们身心遭受重创的程度,怎么也能申报个二级伤残吧!只可惜我们又不能去申报工伤。

  可是只有这样你才能成材呀!

  可什么是成材呢?难道就是像爸爸说的那样,为人们所熟知,得到名;或是像妈妈说的那样,做“好工作”,过上“好生活”,得到利?更大的呢?为社会做贡献。推动历史进程吗?别开玩笑了,我虽敬重那些人,但自己是决不会如此想的。若这真是他们想我所成之材的内容,我是不愿成材的,一点儿不愿,做一棵被逼无奈的大树。他们指予我的路,只是他们心中的向往,却并非通向我想去的地方,就更别谈什么沿路风景了。我是不愿去那些已经插有路标的地方的。插上路标的地方,风景已经属于别人,而惟有走自己的路才会海阔天高。

  我只想顺其自然,随我喜欢地自由地活着——如果不违背道德良心。当然不喜欢而又必须做的事有很多,我是会尽量地避免选择它。不可避免的,许多无足轻重,而惟有你倾尽一生追逐的梦,它代表了你的真心。其他的东西在无奈时都可以丢掉,心不可以——除非你已不再打算做你自己。即使用蜡烛代替了电灯,用一匹马代替了汽车——那该有多么不方便——我也总不至于生活在好梦凋谢而它本来可以不凋谢的痛苦之中,可如果用前面的“成材”这个令我厌烦的梦来代替我想找的天赐予我的自由——或者说是孤独,那我真不如去种地好了,I think,至少那有足够的简单——程式化——可容纳我更多的梦想来找到好的心境。任贤齐在歌里唱着我只有真心而已,世界末日我都不会离去。这简直可作为我的真理。

  我曾用把硬币扔进护城河里的办法许了一个愿望。那个愿望如果翻译成英语应该用wish而非hope,表示希望渺茫,不可能实现的那种。因为幸福只是一种传说。也许它现在还被关在潘多拉的魔盒里——和希望一起。那个愿望没有实现。现在想来,大概护城河的水很脏,我的愿望还没有沉到河底就已被呛死了,像鱼一样。可是硬币毕竟不是鱼呀,这我还知道。生物老师讲什么是鱼用了一节课,政治老师讲什么是货币则用了好几个星期。我的愿望大概只能活在梦中。梦中的梦中,梦中人的梦中,梦不到被吹散往事如风。空空的天空,容不下笑容。

  冬天风雪来,花儿谢了依然会开。可现在是春天呀,我的丁香花!我失落地向外走。地上,就扔着一束丁香花。我如获至宝地拾起它。丁香花,我的五个瓣的丁香花,它真的就藏在这束花里!我不禁要为那个人惋惜了。他曾与幸福那么接近,却又失之交臂。是否不贪心的人反而会特别的幸运?

  我只知道,在春天,我的丁香花,它真的开了。

  新浪网校园通讯员李瑾卓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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