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灵异故事:我的鬼导师 我的非人大四生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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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y.sina.com.cn 2005年12月15日 12:00 红袖添香 |
文 / 冷雨小刀 我二十二岁,学汉语言文学本科。 快毕业的时候有两件事让我很头疼,一是找工作;二是写论文。 如果找不到工作,我还有一个余地,那就是可以当自由撰稿人,写点小说诗歌什么的,起码可以勉强维持生计。万一我的涂鸦被某出版社看上了,还能出本书,收收版税。再个万一出了本书,畅销了,一炮打红了,那日子就可以过的更滋润更美好了。这当然是我所最希望所最期盼的。可是照目前形势来看,这种可能性很小,甚至可以说有点渺茫。因为我写了一堆所谓的文学作品,却一篇文章也没有被哪个报纸刊登过也没被哪本杂志采用过,更不用说被出版社相中了。我想过了,这事变得到了现在这么糟糕的地步的主要原因是我不认识一个编辑。 这能怪谁呢?怪我同学?哈哈,这就错了,学文的嘛,都很有理想,所以我的那些同学,不管男的还是女的,为了争取自由或浪漫,为寻找心中的那个梦,他们都去流浪了。 现在学文的家伙已经很少有像我这样学得又消极又堕落被折磨地跟个鬼似的了。 因为如此,我很郁闷。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写毕业论文了。不交论文,毕业证就拿不到。没个文凭,那回家可让我父母的脸面往哪里搁呀!我这个独生子怎么可以对为我操碎心的父母这么没有良心和孝心呢?这可不是人的行为呀! 可是,该死的论文怎么写呢? 我的导师是冷大,是个文学教授。 此人五十多岁,长相十分难看,加上早年秃顶,头发寥寥无几,又口齿不清,普通话说得跟洋文似的。这还不是让人最讨厌的。最恶心的是年纪一大把了还色心不改,常常把欲望的目光落在涉世未深的女青年文学爱好者身上。这一点我估计他是看多了《金瓶梅》和当下流行的一些私小说之类文学作品所引起的。因为他的控制力极差,又常年未进房事,看见书中性事描写难免会胡思乱想的,以至难以忍受到时不时就向他的女学生伸出罪恶的黑手,揩点油,解一下腥。 可他常常在公众场合堂而皇之地称他自己是很纯洁很重感情的。 他还举了一个例子,说是在他年轻时参加过一次笔会,那时全国普遍贫穷,所以举办方资金严重不足,以至让冷大有机会与一女作家同居一室。那房间面积不大,除了摆张桌椅外还摆了一张大床。就一张大床,两个才认识一天的人怎么可能睡一张床上面呢?终于冷大发挥自我牺牲精神,自觉得在地上打了个地铺,并在两人中间用一块帘子挂着。那一夜冷大无法入眠。想想吧,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正值青春年少精力旺盛之时同居一室,一个床上,一个地上,窗口的月光照进来,点亮着两个人的心,温暖着两个人的热血。这是一副多么唯美的画面啊! 我一直肯定的认为冷大那夜绝对对那女作家起了非分之想。 可他说他那时候什么下流念头也没跳进脑海,只感觉他俩那时候很纯洁很幸福很凄美,以致那一夜在他心中留下了无限美好的回忆,可能到死也不会忘记。 然后他又暗暗地说:妈的,就是不知道她长成什么样了。哎!现在以后还会有那机会吗? 答案是以后那样的机会多多,而且还是不用挂帘子不用打地铺就直接同睡一张床的。 因为权色交易已经在世界大地上很流行了。 我去找冷大,想请他帮一下忙。虽然我对他并没有什么好感,但也不至于到达深痛恶绝的地步。再说他毕竟是我的导师。我作为他的一个学生虽没受到他的什么影响和帮助,但还是要给他点面子给他点自尊的,时不时会去拜访一下崇敬一番。我是个很传统的人,比较保守,又苦读了不少经典文论,诸如《孔子》《老子》之类的,因此尊师重教在我心里还是有一席之地的,要不然谁还管他是什么鸟人啊。 那时他应该正戴着老花眼镜坐在书房桌前聚精会神地看书。 我敲了敲门,他没开门,好象没听见;我再敲,一下二下三下……结果还是没人开门。 我开始以为他不在家,就想呆会再来,可转念一想又不对,因为每天的傍晚他可是从不乱走的。晚上一般是他的阅读时间和做爱时间。 突然我心中有了一个可怕的念头:这老家伙不会是心脏病突发死了吧!人上了岁数就什么怪病都不请自来了。何况他是查出来患有心脏病的,又一个人独居,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突发事件什么的,这谁也不会知道啊! 于是我又敲了门。 这次我敲得又急促又响亮,火烧火燎的,像是屁股上着了火似的。 我说:冷老师,冷老师……我是小许。快开门啊!冷老师—— 我的汗从肌肤里渗出来,从额角上滑下,一粒粒,一颗颗豆大般滑过脸庞流过嘴角,然后掉落在地上。 走廊的灯已经拉亮,灯光暗淡。 房门对家的门打开了,伸出一个鼠头鼠脑的头,两眼吃惊地瞪着,脸横着,苍白无力,半个上身探在门外,下身在屋里。 他说你找老冷? 我说:对!我就是来找冷老师的。请问他出去了吗? 他恐惧地说:难道你还不知道他昨天已经出车祸死了吗? 我说不可能吧!昨天他还给我们讲了一堂解析《金瓶梅》的课呢!再说怎么可能出车祸呢?他又不喜欢骑车,又不喜欢到处逛街,就两条腿走路能出什么车祸啊!不可能的。一定是你听错了。 他说:你不信就算了,我看谁会帮你开门。 他开始得意的笑了。他说,你叫吧敲吧,看冷老会不会帮你开门! 可此时屋里响起了一个又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谁啊?敲门敲门,不知道我现在正在看书休息吗?!烦人! 然后门开了,冷大那五官极度扭曲的脸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吓了一跳,马上又回过神来,说:冷老师,是我,小许,找你有点事情。真不好意思,可能会浪费你一点点宝贵的时间和精力。 冷大目无表情地说:进来吧! 我“哦”了一声,走进屋又转身望了一眼对门。可那鼠头鼠脑的家伙已经不见了,仿佛像水汽蒸发了一样,消失了,门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关上了。 可刚才我并未听见有什么关门声啊! |